，顾长临依旧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抿着唇，漆黑的墨瞳深不见底，让人无法窥探他的真实情绪。
她僵坐在沙发上，看着顾长临仔细为自己上药的样子，悄悄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子。
程妙妙搭在膝盖上的左手小心地扯了扯顾长临的衣摆，小声的道：“顾长临，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顾长临瞥了眼她扯他衣摆的手，然后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手上上药的动作没有停，冷冷问道：“嗯？哪里错了？”
见顾长临终于肯搭理她了，程妙妙心下一喜，知道他的气已经消了一些，于是又扯了扯他的衣摆，讨好地笑了笑，说道：“我不应该在宴会上跟别人打架，给你丢脸了……”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乖乖的，再也不敢了。”
她知道像顾长临这种身份的人，不管出席任何一个宴会，形象和教养都尤为重要，而她身为他今晚的女伴，在宴会上跟人动手，一定害他颜面尽失了，他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听了她的话，顾长临手上的动作停顿片刻，随即微微眯起眼，指腹重重地按在她的伤痕边上。
“啊，疼……”程妙妙缩了缩脖子，痛呼出声。
“疼也是你活该，就该让你多疼一会儿，看你下次还长不长记性！”顾长临一脸冷漠的说道，但是手上的动作却轻了很多。
他将药膏慢慢地揉开，以便药效能够更加快速地发挥出来。
程妙妙缩着脖子，点头如捣蒜，“长，一定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
闻言，顾长临又黑了脸。
他伸手按在她的后颈，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冷声道：“别动。”
程妙妙立刻就不敢动了。
“妙妙，我真的很生气。”顾长临沉声说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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