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千古罪人，曾经是你的恩师吧？”
“还有你声称的那支叛军，也曾都是你的同门师兄弟吧？”
“想不到凤团长，能够如此决绝的斩断自己的过去，这份大勇气，大大毅力，实在令人佩服。”
秦风拱了拱手，言语中极尽嘲讽。
而听到这些，凤无皇那平静的脸色，终于是绷不住。
“放肆……”
他瞪眼怒斥，浑身都在发抖。
那恐怖无边的杀气，顿时笼罩了整个混元门。
轰……
九天之上，有闷雷传来。
随即，风云突变，天光暗淡，一股漆黑如墨的庞大浓云，覆盖了整片山域。
“发火就对了，否则，怎么才能掩饰你的心虚呢？”
秦风冷漠的笑道。
凤无皇的确被激怒了。
多少年下来，都没有一个人敢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了。
毫无疑问，背叛螭吻，反戈赤龙军，这是凤无皇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无论他再怎么光芒万丈，再怎么位高权重，也抹不掉这道污点。
凤无皇甚至下了封口令，任何人也不得提及当年之事。
他差不多忘了这件事，忘了那道污点。
可当秦风往事重提，那原本快要消失的污点，如一枚钢钉，狠狠扎在了凤无皇的心头。
“你！找！死！”
凤无皇一字一顿，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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