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远知道卓靖宇在战斗中牺牲了。
这老家伙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秦志远想着。
老卓摆手道：“是是是！我儿子牺牲了，但是杨辰他的教官是谁你知道不？”
秦志远一愣，看了一眼杨辰，又看了看老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你不会是说，靖宇是杨辰的教官吧？”
“没错！”老卓压低声音哈哈笑道：“我跟你说啊，这都是缘分呐！我儿子是因为救杨辰牺牲的，按理说，这小子以后就是我儿子了。”
“哦！”秦志远看了一眼杨辰，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他皱眉想了想，对杨辰道：“这里没事了，既然你认你卓叔做干爸了，改天咱们摆桌好好庆祝一下，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去陪陪雪晴吧。”
杨辰点了点头，“嗯！你们坐在这里休息吧，有什么事儿就叫我。”
“去吧去吧！”秦志远摆了摆手，示意杨辰赶快走。
一旁的老卓一阵皱眉，他能看得出来秦志远心里藏着有事儿。
杨辰走后，秦志远就拉着老卓来到一旁。
老卓皱眉看着秦志远。
秦志远低着头，皱眉沉默。
良久，秦志远才叹息一声道：“老卓，你知道杨辰的身份吗？“
老卓回想当时李沐阳跟自己说叶昕的问题的是，说叶昕曾经跟杨辰接触很多，这就让老卓起了猜疑。
现在想想，老卓应该能猜到五六分。
“老秦，你直接明说吧！”卓老做好了准备，不管杨辰是什么身份，得罪了什么人，犯了什么事儿，以后有什么麻烦，他都会替杨辰扛下来！
秦志远看到了老卓的决心，叹息一声道：“当初武当山的事情你知道吗？”
卓老瞳孔猛地一阵收缩，面露一丝惊恐之色，“你是说……那个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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