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算什么本事？”杨老怪脸上抽搐了一下，他本来想大发雷霆的，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好好的跟杜敏谈谈。
电话那头的杜敏答道：“我的本事本来就是跟你学的，后面也是你废掉的，我现在要是不当缩头乌龟，师父，你还会留我这条命吗？”
“不要叫我师父，二十年前我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做任何事情，都得有个度吧，对不对？”杨老怪说道。
“呵，师父，二十年前你最后一次跟我说话的时候，可不是这种口吻。”杜敏冷冷的笑了笑：“好啦，打这个电话就是问候问候你老人家，听得出来，你还不是很着急。既然这样，那我还是继续做我的事情，希望师父你能保重。”
对于这种不温不火的回答，杨老怪心头无比的憋火，还不等杜敏挂掉电话，他立马大声的说道：“等一下！”
“师父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杜敏，我劝你做事留一丝底线。”
“底线？师父，你不会想告诉我当年你不杀我就是你给我留的底线吧？你知道吗？当年我宁愿你杀了我，这样也不会有我之后的生不如死。你知道吗？一个人死不掉，心里拼命想活下来，却又无力是什么感觉么？”杜敏的声音变得激动了很多：“是的，你的确是饶了我一命，但是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活过来的么？不知道吧？那么你会感受到的。”
听得这话，杨老怪沉默了，脸色显得格外难看，这一下，他算是彻底明白了杜敏的想法，他是要让自己活得不痛快，活着，比死都要难受。
当然了，杨老怪现在的感受或许还没有当年的杜敏那么强烈，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身上的压力了，这样继续下去，杨老怪都不敢想象情况会变得有多么的糟糕。
“好吧，那你就肆意妄为吧，但是有句话我要说前头，千万不要让我抓到你，你知道我的手段的，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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