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扬笑笑：“用不着谢我，我是看在如梦的面子上才救的你。”
“如梦？”九毒王脑海里浮现出自己那个唯一的亲传弟子，他问：“如梦现在怎么样了？”
林扬一边为九毒王处理着伤口，一边道：“她身上的毒已经全排干净了，不过身体还有些虚弱，需要好好调理一阵子才行。话说回来，你的心够黑的，
对自己的徒弟也下这么重的手。就为了逼我交出经书，值得吗？”
“以前看，值得。”
“现在呢？”
“现在？”九毒王冷哼一声，看看低着头蹲在地上的陌青涯，再看看此时坐在亭子里悠哉模样的方渐明，道：“城里人心眼太多，我算计不过他们，到
头来反而被算计得差点丢了命。我现在终于知道，我根本不适合这里，无忧无虑的大山更适合我。可怜了如梦，这次要不是你，恐怕我就会永远推动这
个徒弟。其实，如梦很有天赋，又聪明能干，对我也很尊重，我真不该对她下手。”
“古人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能明白自己的错处自然最好不过，我相信，如梦心里并不记恨你。她曾经说，你们之间像是父女一样，感情很深。
这世上，哪有女儿会怪父亲的呢。”林扬安慰道。
九毒王那双老眼里突然闪现着泪光，不知道是因为林扬弄得他太疼，还是别的原因。
他叹息一声，说道：“不管怎么说，这次是我这个当师父的对不起她，这么好的孩子，我怎么可以伤害她呢，真是该死！”
“你也不用太自责。”林扬说道：“以后好好弥补她就是了。”
九毒王道：“林扬，我和如梦都欠你一个人情，如果不是你一次次帮我们脱离困境，恐怕我们——”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林扬说道：“我帮你止了血，不过子弹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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