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既然敢站在魏常青面前，就已经把准备说的话想好了，不管魏常青是否误会自己和魏小柔之间有什么猫腻，杨凡也要把话说完。
“魏叔，你回江南不久，不知道你听说过天豪集团的张豪没有？”
杨凡想先看看魏常青对张豪了解多少，然后再考虑用什么方式把事情告诉他。
“天豪集团？”魏常青只是稍一沉吟，片刻间就想了起来：“你说的是那个天豪大厦里的天豪集团，江南市的明星企业？”
“是的，就是总部在天豪大厦的那个集团，不知道魏叔你了不了解天豪集团的具体情况？”杨凡不疾不徐，尽量掌握说话的节奏。
和人谈话的时候，掌握谈话节奏非常重要，能掌握住谈话的节奏，就能让对方的思路跟着你的思路走，把话题引到你想说的地方去，还能避免一些不愿意提到的东西。
“具体的我还真不清楚，因为天豪集团是江南市的企业，所以不归我主管。”
魏常青是常务副省长，要抓的一般都是全省的大事，对天豪集团这样一家江南市的企业，不了解也是正常。
“就在刚才，小柔准备去天豪大厦化妆侦察，可是被我拦了回来。”杨凡话说得简单，好像没头没尾，可是这句话其中的含义却有很多，魏常青也听懂了。
“嗯？小杨你说说看，那个天豪集团是怎么回事？”
魏常青没问杨凡为什么要阻拦魏小柔，也没问魏小柔又为什么要化妆侦察天豪集团，而是想听听杨凡对天豪集团是什么评价。
“江南市的很多人都知道，天豪集团的老总张豪，是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凡是得罪过他的人或者势力，在这些年里先后都出了事情，现在有人竟然派小柔一个中队长去调查这么有背景的一家企业，而且还是化装侦察，我怀疑背后可能有什么猫腻，所以就没让她去。不过好像把她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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