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
老校长知道了杨凡家的实际情况之后，经过家访确认，免除了杨凡在学校的伙食费，书本费等其它杂费，甚至还经常自己掏钱给他买教科书，有时候还让他去自己家吃饭。
可以说，如果没有老校长，杨凡即便是勉强能上完初中三年，也会因为杂事的拖累，影响成绩，说不定连新城县一中也考不上，就更不要说后来的江南大学了。
即便是杨凡上了新城县一中，老校长对他的接济也基本没停过，只要去县里办事或者开会，就会给他送一些吃的，或者是几本参考资料，虽然都不多，但在当时的条件下，已经是杨凡求之不得的好东西了。
“哦，是小凡啊，我刚去县里教育局办点儿事，你在这儿干吗呢？”老校长在看到杨凡之后，有些落寞的神情顿时好了不少。
杨凡上前接过老校长的军用挎包，笑嘻嘻地说道：“等你啊，我给你带了几个西瓜，走走走，上车，我把西瓜给你送过去。”
老校长也没和杨凡客气，直接上了杨凡的福特皮卡，对于自己这个得意弟子，老校长是当儿子看的，有时候甚至对杨凡比对自己的亲儿子李明轩都好，小时候没少遭李明轩嫉妒。
“小凡，你这车不错啊，新买的吗？”老校长虽然穿得朴素，可不是个土包子，一肚子墨水，一脑袋知识，绝对不是那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穷教书匠可比，一眼就看出来杨凡的福特猛禽不简单了。
“嘿嘿，是刚买的，我们杨树沟的路不好，买这辆皮卡是用来拉菜的。”上次杨凡就和老校长说过自己承包农场种菜的事情，所以这样说并不突兀。
老校长是个有见识的，并不像其他人那样，觉得杨凡大学毕业回家种地有什么不好，种地养殖成为亿万富翁的多了去了，曾经有卖饲料卖成当时全国首富的先例，种地养殖根本就不是贱业。
不过，杨凡可没敢在老校长面前显摆，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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