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力量……是他自己的。
是的，并不是他不可以第二次出手，哪怕他因为那股力量受了一些伤，但是以他的恢复速度，那点伤可以被无视，可是他却无法再出手了，无论出手多少次，结果也不会改变，他的力量无法伤害到那两个人……
他并没有在那两个人身上施加过那种很明显对自己不利的咒印，至少他目前所记得的是这样的……
“莫凡，如果你们不记得自己的过往，会觉得奇怪吗？”冥狱睁开眼，第一次有些疑惑的询问。甚至还带着几缕犹豫。
莫凡一愣，等回过神来之后，甚至还有一点感动。
这也算这人好不容易主动跟他搭话吧？而且还是这种疑惑的口气。
“如果我不记得自己的过往，不记得曾经的自己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记得曾经的我是如何的一个人，那我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我，失去记忆而不去追逐，反而觉得很自然，狱兄，老实说你这种思维，我觉得很奇怪。”莫凡毫不客气的回答，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他自然不会说的这么直白，但是他有一种感觉，这个人虽然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表现出来，甚至连他的双眼都是瞎的，但是当他的视线注视到自己等人身上的时候，他就有一种这个人能够一眼看出别人多他的善意与恶意一样！
冥狱眨了眨眼睛。
“原来……在你们眼里，我是这么奇怪的人……我是不一样的么？”冥狱喃喃自语，他第一次察觉出，他跟正常的“人”不一样！
哪怕知道了自己与正常人不一样，他仍然无法更改脑海中那种过去根本不重要的想法。
“不再是……完整的我？”冥狱身下的墨莲降了降，血色的玉质沙华漂浮在他身前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是什么？冥狱瞳孔黯淡，他能够感觉的出来这东西对他很重要，他甚至能够感觉出来这里面有一个残破的灵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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