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完，就被一只鞋底狠狠的盖在脸上。
完全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任由老流氓嘤嘤嘤了半天，白城才收手，专心的注视着金莲花苞。
老流氓也不生气，一直都是笑嘻嘻的，只是偶尔看着白城的眼神，那最深处的一抹复杂，才能让人察觉，两个人的关系，其实比冥狱想象中还要复杂。
“我丢失了很多记忆，尽管实力保存了下来，但现在这个状态也算是半死不活，你倒好，不仅保留了记忆，连实力也没有任何损失，这些年来更是活的潇潇洒洒，既然如此，为何保护不了本尊的弟子？”白城头都不回一下都撇了老流氓一眼。
老流氓神色一黯，他再也不会告诉这个人，那个时候的他是多么的尊贵，被那么多人视作希望。他现在只想这个人好好的活着，做自己想做的事，说自己想说的话，看不起别人的时候就直接称呼“蝼蚁”，不高兴的时候就直接动手。
这个人……终于拥有了自己，哪怕几乎付出了生命作为代价。
他隐约还记得，记忆中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曾经和白白对话。
白白问那个人。
“如果你拥有了永无止境的生命，你会怎么做？”
那个人是这么回答的——
“去做那些能另自己开心的事情，帮助别人也好，捉弄别人也好，或者说故意隐藏身份去吃一顿霸王餐之类的，或许有一天封印自己的记忆去做一个市井小民，至少……不要让所有人都羡慕的生命成为一个笑话！”
白白，他终于做到了，哪怕已经太晚了。
“还不是那一位蒙蔽了天机，要知道这世界上能够蒙蔽我的眼睛的人，也就那么两三个，这两个还没醒过来……”老流氓指了指花苞。
“另外一个……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你就更不可能了，也就只剩下他啰！”老流氓抬头指了指天空的某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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