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被狂风吹散的迷雾一般，开始了疯狂波动。
这种波动，也不过仅仅持续了几个呼吸而已，就伴随着咔嚓一声，道域四分五裂。
王凡眼前视线模糊，紧接着，便是再次出现在了小院之中。
在他不远处的地方，黑山毒妇身形踉跄，口中发出干咳的声音，鲜血染红了全身。
她脸上的纱巾已经消失不见，浮现出来的是一张极其惨白的人脸。
此刻，她正无比惊惧又怨毒的看着王凡，配合那张惨白渗人的脸，看上去更是可怖了。
王凡手持混沌剑，极力平息着体内的波动。
他动用骨牌能量斩出那一剑，也不是没有代价的。
只不过，这种代价，以前的感受还不是太明显。
可先前，他实实在在感受到了。
此刻，他身上也有着不少伤口，体内神元正在肆虐。
他甚至都在怀疑，幸亏自己施展的是神剑第七式，如果施展的是神剑第八式，怕是剑一出，就先把自己玩死了。
“老妖婆，你可以去死了。”
王凡很快平复了体内的神元暴动，冷冷看着黑山毒妇。
他手拖混沌剑，一步一步向着对方走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不，你不能杀我。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为你效力。”
黑山毒妇看到王凡一步步走来，脸色大骇。
一向都高高在上的她，在这一刻，心中也是涌现出了无尽的恐惧。
哪怕她知道，此刻的王凡，并无多少战力。
可她，更是已经没有了半分实力。
受伤太重了。
道之领域崩塌，她还能够活下来，已经是侥幸中的侥幸。
这一刻，这位在废城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似乎与那些蝼蚁修士也没有任何区别。
她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选择了屈服，选择了求饶。
“为我效力，呵呵，我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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