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警官，你咋帮他们说话了啊？”
“是啊，马哥。”小护士也不明白的问，她还在捡着地上的钱。
老警察凑过去压低声音：“笨蛋，他是陈楚。”
“陈楚咋了？瀚城市长的儿子咋的？”崔医生捂着肋条一脸抽搐。
“唉，瀚城黑道老大是谁？”
“好像是……金六爷。”崔医生说到这三个字，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那老二呢。”马警官又问。
“瀚城季扬，绰号季疯子。”崔医生提到季扬也干巴巴咂咂嘴，谈虎色变一样。
马警官声音更低的说：“以前瀚城老二可不是季扬，当然，你不是公安内部人员，也不是黑道头头不知道这件事，以前瀚城黑道老二是害虫陈楚，他比季疯子还疯狂，后来莫名消失了，季扬便做了瀚城地下第二把金交椅，刚才我知道这人就是害虫陈楚，差点没吓死。”
老警察说完，崔医生一下慌了。
“我的妈妈桑啊……”崔医生一摸脑袋，像是看到世界末日来了一样。
狠狠瞪了一眼跟前的小护士，点着她骂道：“你个小婊砸！妈了个大粪球的！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赶紧把人追回来赔礼道歉！不然你今天都给老子滚蛋！”
“崔哥……那……这钱……”小护士手里还抓着一把钞票。
“妈的！臭婊砸！你钱个屁？敢要害虫的钱，你不想活了别拖累老子！赶紧给我还回去！”崔医生最后已经喊了起来。
也顾不得病房里病人的嘲笑眼神了。
小护士七手八脚的把钱收拢在一起，忙迈开大腿，跑着去追陈楚。
陈楚扶着白斌，没走多远，白斌走出医院大门，就已经体力不支了。
身后小护士老远的就喊：“楚大哥……我错了……楚大哥……停一停啊……”
陈楚微微一笑，让白柔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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