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启口，另一个也一样，长孙婉言想了一会说：
“我不认识那个人，听说他很有野心，以前在洛阳城就很不安分。你们也知道，要是出一般的事还不要紧，万一是那种灭九族之事？只凭官府作证，到时候难说清。要是有将军作证，我们就放心多了。”
“你是说他要造反？”李水音一句就冲出，对方没点头也没摇头，她怒冲冲问：
“此人在哪里？”
“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长孙化荣说：
“并不是说他要造反，以前他的胆子虽大，还不敢有那些心思。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如何，怕他一个不好被坏人利用？将军，麻烦你为我们作个证，我长孙家与他已经恩断义绝，已经再无任何往来。”
何浩然觉得事情绝非这么简单，为此事让长孙莫敬来求他？
“三十年未见，对方在不在还不一定。这个长孙思源到底做了些什么？或是有什么本事、在哪里你们总该知道吧？要是什么都不说，我不知情不敢乱替人作证。”
长孙莫敬长叹一声，又让他挖出一点秘密：
“虽然三十年未见，前些年他来过信，求一些事被我们拒绝。以前只听说他在幽州，至于在干什么实在不知。此人自幼就非常聪明，其才能远远胜过老夫。我们的天衣纺建成三十多年，他用几年时间，就将天衣纺打造成少有的大织纺，遍布数个城市。要是没有他建立天衣纺，现在我长孙家也不会如此宽裕。”
能在几年时间，将一种毫无经验的生意在全国打响品牌，数座城市有分店的这种规模。又加之当时的长孙家族已经衰败，这种本事让何浩然也很佩服。他心中的疑惑被舒小红问出：
“这么说他对长孙家有大恩，为何还被逐出家族？”
可惜没有得到答案，长孙莫敬说：
“将军要不是便，就不用为此事作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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