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揣着协议,折在口袋里,想想,又不忘警告:“三个月之后,你要再有什么花头,你、你爹娘,我都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恨恨地离开了。
半道儿上,陆静就问我事情办得咋样了。
“还得等她生下孩子,三个月后。”
“也行。你也别急。”她反倒安慰起我来。
挂了陆静的电话,大罐子就急吼吼地给我连打了八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接。他找我,准没好事,我不想理。我蹬着车回到出租房,想告诉房东我要退房了,再将屋子里那点桌椅啊什么的,能卖就卖了,不能卖就送。
从此以后啊,这儿我就不来了。
说真的,我对这儿有感情。大罐子又不知从哪儿蹦跶出来了,他一瞅见我,一把拽住我的手,嘴里不停地哀求:“刘射,你有钱吗?帮帮我……”
我厌烦地一把推开他。
可他还是像癞皮狗一样地,又抱住我的腿:“刘射啊,你真的要帮我。我钱全输光了,还借了赌场两万块……明天就得还啊,要还不上,就得剁一只耳朵!”
我一听,就冷冷一笑。
我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大罐子玩火必自焚,早晚的事。
“你可以去问你那群狐朋狗友借呀?我哪有钱借你?我自己还欠了别人七万!我比你还穷!”
“呜呜呜……”大罐子一听,更是哀嚎,“刘射,反正你都借了七万了,再多借上两万,也不是啥事儿,对不?”
我真怀疑,是不是我听错了。这么不要脸的话,他也能说得出口?
“你是我啥人啊?我压根就和你不对付。剁耳朵就剁耳朵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要你的命!”我讥讽他,说剁了耳朵了,就成了个残疾人了。当残疾人,去民政局申请,月月还能领补贴呢,好事儿。
大罐子就骂我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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