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自讨苦吃
等司机的时候，叶晓婉侧头问王敏，王敏跟李玉凡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有的是和林宇凡一个眼神，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涉及到公司的事情，林宇凡是很聪明的，王敏说到底也只是个秘书，负责打理一些别的事情，肯定比不上林宇凡，他又跟叶晓婉不一样，什么事儿都能抄上一手。
“我没有发现，但是这件事真的很棘手，是真的，你没有发现他的神情吗？不耐烦中还有一些忐忑。”
他还是第一次的林宇凡的脸上发现这种表情，对于工作的事，他已经工作那么多年了尤其是策划案，这种东西做起来是非常得心应手的，有的时候一个晚上就能做出来。
这还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被打回来这么多次反复修改，病句怎么修改都修改不好，所以说他能理解林宇凡的那种焦急。
“我就是因为发现了，才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林宇凡这个人很耐得住气，就算是在开会的时候会吵架，也只是因为在兴头上，或者说跟程明两个人顶顶嘴而已，但是在平时他是非常稳重的，这一次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人正交谈的司机已经开车过来接他们了。
叶晓婉把自己的想法跟王敏说了一下，王敏仔细的回味一下这一次的事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他侧过头去看窗外。
一时之间，车里安静了。
盛世集团是一个老的传媒集团，跟他们公司的合作已经非常久了，在金昌茂父亲在位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合作，并且双方非常友好，金昌茂和他父亲曾经也出过别的事情，在出事的时候，很多人都避之不及，唯独盛世集团会去看一看。
并且想方设法的为金昌集团开脱。
叶晓婉也是见过盛世集团的老总的，那是一个非常睿智的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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