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八大圣灵都做了这样的梦？”
白灵的声音稍微有些颤抖了起来。
净心轻轻的点点头：“我知道这样可能超乎想像，但我们的存在本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而且通过这个梦，我也更加的坚定了一点，即使杀了其余人，自己的宿命也不会因此而改变，梦境的最后，相信你应该看到了那张狰狞的脸。”
白灵点点头：“看到了，但我依旧还是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个梦！”
净心苦笑，深深的叹息了起来。
白灵随之也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白灵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净心，用很是生涩的语调轻声问道：“我，我在梦里为叶晨哭过对不对？”
净心点点头：“那个时候，你还并没有杀掉叶晨，但你却拥有了哭泣的权力，所以在我的眼里，宿命这种东西若是想要去摆脱，杀掉其余圣灵使自己得到升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为叶晨哭？”
白灵面露难色的看着净心，像问出这样的问题，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件多么让自己难以接受的事一样。
“这我怎么可以为你解答，你应该问问你自己的心。”
“我无心。”
白灵很快的回答，再次寒若冰霜起来。
净心苦涩的笑着：“那你为何在乎会为他哭？”
“我，只是好奇。”
净心笑了起来，缓缓坐下：“你这辈子的宿命无非就是想要可以喜欢别人，可以为别人哭为别人笑，但你想过没有，无法去爱别人，无法去为别人哭或者笑都是你自己认定的，你不曾去试着爱过别人不是么？”
“我曾经试过，但我会感到恶心。”
白灵面露厌恶之色。
“为何恶心？”
“不知道。”
“那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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