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只是这些照片，真的就是那天放火的人吗？”
孙教授此时正在气头上，听到秦超这么问，头也没抬，没好气地说道：“废话，当然是了，如果不是的话，我早就让山田给我都烧掉了，说到你这两个手下，我就不得不说几句了，你平时是怎么教训他们的啊？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呢？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他们也下得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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