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白虎门门人，全都战战兢兢的看着堂主文秀。
在使出了伥鬼之力后，文秀的实力又更上一层楼，就算强如张青山，一时间也无法招架。
可是，这群白虎门门人却不怎么高兴。
因为文秀使出了伥鬼之力，这就意味着她的身体会被伥鬼之力反噬，就算胜了张青山，也无法自保。
门人们曾经无数次见到堂主级别的强者惨死，都是因为伥鬼之力，所以，众人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文秀在重创张青山之后，自身的意识，也有一些模糊，可是，她却依然坚持着。
张青山虽然元神受创，可是却并没有败，自己需要再接再厉。
文秀凭着自己仅剩的一些意识，狠狠的挥动手中的符文剑，想要斩下张青山的头颅。
张青山同样也意识模糊，可是当自己深陷绝境的时候，身体会本能的条件反射，他一个转身，避过了致命一击。
随后，张青山终于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精神稍微恢复了一些，可是却依然云里雾里。
“为了打败我，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值得吗？”
张青山质问道，文秀还依然有一些意识，她的回答，也异常坚定。
“值得！为了白虎门，一切都是值得的！”
张青山苦笑道：“臣服于权力而牺牲，根本就死不足惜，我从来不会令自己的手下胡乱献出生命。”
这句话，正好戳中了文秀的痛处。
“住口！住口！”
文秀大怒，盛怒之下，意识更加的模糊。
现在的文秀，已经是只会杀人的怪物。
文秀的整个身体，居然开始分崩离析，并非化为尘土，而是化为了一个又一个的字符，这些字符，自然全是符文。
“已经狂乱了吗？”
张青山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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