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泪水。
“芳儿，我和阿青清清白白，你却满口污蔑，我……”
说到这里，翠儿哽咽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薛姨妈也满脸无奈，虽然自己在这个家中有些话语权，可芳儿却仗着自己是三小姐的贴身丫鬟，对自己和翠儿一脸鄙视。
正在翠儿和薛姨妈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张青山却来到了芳儿的面前。
芳儿一怔，并没有将张青山放在眼里。
“你这个野/男人，想说什么？”
芳儿言辞犀利，张青山却不动声色，随后轻轻的举起了手掌。
“啪！”
一阵清脆的巴掌声，芳儿右边面颊上，就留下了张青山的掌印。
芳儿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扇了耳光，半边脸颊痒痒的、辣辣的，很不是滋味。
脸上的疼痛，却也及不上心中的欺辱。
“你这也野/男人，好大的胆子！连冷家三小姐的贴身丫鬟也敢打！”
芳儿大骂道，张青山却依然面不改色。
“啪！”
又是一巴掌，扇在了芳儿的左边面颊。
芳儿的两张脸都被扇肿了，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扑簌的哭了起来。
“你……你你……”
芳儿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气，她已经语无伦次，不知道怎么说话。
翠儿和薛姨妈，顿时看傻眼了。
张青山这个人，他到底有没有常识，明知芳儿的背后是冷家三小姐，却如此不开眼，敢扇芳儿的耳光。
要是惹怒了三小姐，张青山和小青，在冷家只怕再无容身之地。
翠儿和薛姨妈赶紧上前，不住的劝说。
“阿青，你别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的话，会把芳儿打死的！”
“是呀，就算言语再歹毒，也是一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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