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而有一些则是跟你我一样保持着最后那一丁点的尊严，但无论哪种，目前我们能做的只有暂时服从神王。”乌哭回答道。
“你忘了将大人两个字加上去。”
“这点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伊万将手放在了脸上，看不到表情的喃喃道：“乌哭，你知道的，我讨厌凯瑟琳，也讨厌神王，更讨厌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鬼。”
“我明白。”
“但最讨厌的还是人类这种生物。”
“这我也明白。”乌哭直视前方道：“所以请你再忍耐一下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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