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余闻言心中猛的一震，然后沉默在了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旁边，蛮老二有些惊惧的看着寒心，又看了看莫余，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
而这一刻，斩妖剑之中，牧云雪也飞了出来，漂浮在寒心身前，眼中有些担忧的看着寒心，然后对莫余说道：“她还小，只是无心之言罢了。”
小？
莫余闻言苦笑！
这不是小不小的问题！
问题是，莫余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做到冷眉横对千夫指。可是，在寒心说出那些话之后，莫余心中，竟然有些压抑起来。
童言无忌！
或许有说明小孩子不会说话，乱说话的意思。
但是，也同样说明了，小孩子说话直，不会拐弯抹角。
寒心所说的话，自然也就是在她眼中，对莫余的印象。
原来，自己已经不堪到这种程度了么？
莫余笑容越发苦涩了。
面对寒心，莫余竟然有想解释一番的冲动。
但是，最终，莫余终究还是忍住了。
他无须向任何人解释，纵然天地之间，所有人都认为自己的坏人，是魔头，那又如何？
他也不能解释，因为，莫余的心中，埋藏了太多的秘密，那些秘密，任何一个公布出来，都是惊天动地的，都是会让莫余十死无生的。
前世今生，一幕幕的画面从莫余的眼神划过，最终，定格到了前世最终死亡的时刻。
许玲珑的痴情凝视，在火海之中化为灰烬。
方静妙，华老，李独尊，等等，诸位好友至交，满脸豪迈的说出那句，愿陪着你一起下黄泉！
地球人族，在神威之下，跪拜诸神，俯首称臣！
愤怒！
仇恨！
怨愤！
最终，全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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