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淡然一笑，道：“是。”
王天青的回答，干净利落，倒是出乎秦天的预料。
他没想到，王天青竟然直接就承认了，而且，好像没有解释，也不准备解释什么。
“为什么？你是九公子的人，为什么要对他下毒手？”秦天的语气，带着质问。
他最痛恨的，就是卖主求荣之辈。
譬如金林，虽然秦天毁了他的容，但是秦天以后要是再遇到他，一定不会让他再活着离开。
“你以为我是九公子的人，但是，事情的真相是，我并不是。”
唰！
王天青一席话，瞬间让秦天怔住！
王天青不是九公子的人？！
开什么国际玩笑！
秦天惊讶得差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呆呆看着王天青，却见王天青冲他微微一笑，道：“这世间的事情，有恩怨情仇，有尔虞我诈，太多的太多，说不清楚……要说我和九公子，也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他利用我，我利用他……但是，我利用他是过平静日子，可他始终与我有仇，他并不知道。”
原来，九公子与王天青有仇，只是九公子作恶太多，并不记得。
而王天青带着仇恨，成为九公子的人，他们两人的结局，实际上是早就可以预料。
秦天并不知道这些，只是问道：“那你还让我成为九公子的人？你可隐藏得够深……”
“对不起，秦天。轩辕仙门很复杂，仙域也很复杂，有的事情，我并不能提前告诉你。”
王天青的话，几乎是与轩辕神月当初对他说的话如出一辙。
秦天淡淡一笑，道：“看来，你是七公子的人了。”
“嗯。”
王天青点头，“我知道你今天会来找我，我知道你肯定能够想得到，我是利用你将九公子引出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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