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流？”沈复审一张试卷，这份试卷前面的题目得了55分，最后一题薛定谔量子猫的解答严重跑题。
“挂科毕竟是一件很不好受的事情，这位陈新杰同学，他平时有过翘课吗？”沈问到。
小陶在手机查询信息，说到：“陈新杰同学从没翘课，作业也按时交，他的必修实验顺利完成，并主动打扫实验室卫生。看来陈新杰同学是一位勤勤恳恳又充满幻想的大男孩。”
“哦，知道了。”沈在陈新杰同学的试卷写了个分数，63分。
“沈教授人很好呢。”小陶笑了起来，如果换作她来给出最终分数，陈新杰同学怕是要挂科。
“我以前挺坏的。”沈实话实话，“早些年在我手下挂科的学生不计其数，以前我觉得学数学和物理的人，最重要的是天赋，是想象力与严谨逻辑的完美结合。学生们可以不我的课，只要他能解答出我的题目，我会给他很高的分数，甚至满分。”
小陶恍然大悟：“听说有一届物院的学生，电动力学期末考试挂了百分之七十三……那份试卷是沈教授您出的吧！”
沈说到：“那份电动力学的卷子确实有一定难度，小陶你不能光看挂掉那的百分之七十三，那届不是还有百分之二十七的物院学生及格了吗。”
“我……我是物院的那届学生啊！”小陶汗流浃背。
“这么巧？”沈颇为意外，又问：“那张卷子，小陶你考了多少分？”
“59.5……”小陶好哀怨的，她可怜兮兮盯着沈，问到：“现在沈教授你可以告诉我了吗，那0.5分扣在哪里了？我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挂科，交代给你沈教授了。沈教授，你以前果然很坏啊……”
“那时小陶你读大三，现在你都读博了，这事儿过去这么久，我记不清细节了。呵呵，这不是重点，今天的重点不是讨论这份量子物理试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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