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完美的试卷，低、、高难度的试题应相互穿插，既起到选拔人才的作用，又不会让多数学生失去学习的快乐感。!
保证50%以的师弟师妹及格，那么低难度的试题占设定为70%。
剩下的30%高难度试题留给数学天才们，这是基本操作。
沈的心肠还是偏软，孙二雄给他出的测试卷，高难度试题超过70%。
沈设置了十道题目，5道填空题，5道解答证明题。
元旦前的最后一天，沈将试卷成品交给孙二雄。
孙二雄看过试卷后跳了起来：“沈，这只是大一学生的期末试卷，不是选拔杰出青年！”
“孙教授您的意思是，我出的题目太难了？”沈试探性问到。
“沈啊，你只适合做研究，不适合当老师带新人。”孙二雄一语的，“新人跟着你，不出两月会疯掉。”
沈挺无辜的：“这……我已经将这份高代试卷的整体难度，降到了普通级。其实这是第二版的产品，第一版的难度是噩梦级，我觉得不妥，便调整为普通级。”
“这是你的逻辑！”孙二雄白了沈一眼，“说你出的最后一道题，三维超复数的格拉斯曼内积，两个向量的哈密顿四元数乘积，求出行列式表达，四元数和向量这都不难，但你设置的破题点是拉普拉斯算子……我都没讲到这里！”
“那孙教授您的授课进度太慢了吧，我记得我们读大一时，您老早讲过了。”
“你们这届都是天才儿童……得了，沈天才你请回吧，这里没你的事了，到最后还是得我出手修改试卷。”孙二雄说到。
“全改？”沈有些郁闷，这几天的辛苦白费了。
“也不必全改，保留一半你出的题目吧。至少倒数第二题这道证明题，你的设置思路很巧妙，雅可定理被你活用了，转几个弯才能完成证明，但并不超纲，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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