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低的时候。
现如今，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地尊天人境，即便是强大如二长老、三长老等不朽境强者，凌宇配合神识，也能感觉到一二。
哪怕是大长老，也不会给凌宇这种感觉。
这足以说明，眼前的这个黑袍人，修为绝对比竞武殿大长老还要高，而且，比凌宇见到过的任何强者，都要高！
不过尽管如此，凌宇还是很快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如果对方是来杀自己的，那自己早就已经死了。
再者说，这样一名强者，也根本不屑于来对付自己吧？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一种让凌宇心神极度震荡的情况：“你……是孤煞殿殿主？！”
在凌宇的认知之中，或许，只有那位神秘的孤煞殿殿主，才可能会达到眼前这般可怕到宛若黑洞般的地步。
“孤煞殿殿主？”
听到凌宇的话，黑袍老者也明显愣了愣，笑道：“你以为，就凭你，能让孤煞殿殿主亲自出手？”
“不是？”
黑袍老者这话一出，凌宇顿时就彻底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孤煞殿殿主，那就好。
“少……凌宇，老夫此来，是有件事要警告你。”
老者称呼凌宇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便没叫出来，直接称呼了凌宇的名字。
“前辈认识我？”
凌宇看了看这老者，在这老者的脸上，尽管没有任何遮挡，可是，凌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根本看不清老者的面孔。
也或者可以说，凌宇看到老者的面孔了，可是上一刻刚看到，下一刻便忘记了。
这种感觉十分玄妙，以至于凌宇根本就说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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