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族长看到陈武一步步向他走来，也是脸色无畏地看着陈武说：“如果杀十人，能够保住几百人，你愿不愿意做？”
“我身为一族之长，自然得为他们考虑。”
“爹，我们用活畜替代活人来祭祀不行吗？我们不一定要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阿牛看着脸色逐渐开始激动的老年族长，再次把他心里的想法提了出来。
“如果能用活蓄代替活人，我们早就实践了，何必等到现在，难道我们独龙寨的列祖列宗没有想到过这个办法吗？”
老年族长自嘲地笑了笑，脸色悲伤地说：“阿牛，当初你大伯就是有你这个想法，坚持使用活蓄代替活人，导致他不但身死，还连累了独龙寨几十口人，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寨内的人就不敢再有这样的想法。”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阿牛连连后退几步，脸色震惊地说。
“那时候你年纪幼少，你当然不记得了，我也下令让独龙寨内的人守口如瓶，你就更加不会知道了。”
老年族长脸色落寞地说：“我们都是一群被上天诅咒的人，留在世上苟且偷生，这就是独龙寨千百年来的命运。”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难道我们一定要活在阴影当中？”
阿牛神色彷徨，嘴里喃喃地说。
“我才不管你们身上有没有上天的诅咒，我只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把柳菲菲交出来。”
陈武没有理会阿牛的伤感，语气冷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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