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眼神，喉间发出呜呜声，似乎很痛苦，眼神里流露出绝望。
“姜教授到底在哪里？”黎兵的手略微松了松。
“我……我不知道。”
“臧天昊认识吗？”
齐善喜不加思索的道：“认……认识。”
“为什么让员工口吻一致，说没有他这个人，你到底在隐瞒着什麽？”
“他……他那几天不辞而别，以前又犯过案，我以为他出事蹲局子，怕连累酒店的名声，所……所以。”
黎兵的大脑瞬间空白，正是因为自己判断有误，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丧尸毒又变得毫无线索。
因为他相信齐善喜并不会说谎，一位即将面临死亡的人，又怎么会说谎，况且臧天昊以前的确是犯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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