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然只是一下子没理解到方长的用意而已，在床上折腾了一宿，此时的脑子不太清醒，也是可以理解的。
方长看到晏然惊讶的样子，耐着性子地说道：“铂锐的根已经烂了，全盘收购只不过是个累赘罢了。我为什么要冒着罪官方的危险去收购一家没有未来的企业呢？我只是让星宇付出足够沉重的代价而已。”
晏然心中一惊，叫道：“你跟星宇有仇？”
“仇？算有吧，不过最重要的是他们野蛮收购的行为让我很反感，他们既然有钱，那就多花点钱吧，反正颜宽也不是花自己的钱，一点也不心疼。”
晏然微微叹了一声，方长这话说得的确没有毛病，星宇的招待费一年得有六千万左右，就连申宇客车这个分公司去年也拿了一千二百多万来招待。公款吃喝一顿二十万开外，国酒还只喝年份的，鲍鱼得吃双头的，出差要坐头等舱，酒店房间必须套房，总统套也可以接受。可是再看看下面的普通员工，一个月到手三千块，累死累活一年不到八万，上下这么一对比，这帮王八蛋的确不算个东西。
晏然吸了口气，再问，“可是你这么上心申宇的销量，不太合逻辑吧？”
方长嘿嘿一笑道：“申宇卖出的纯电动公交车，所用的电池必须是孚能的，由于性能的优异肯定会有更多的厂家下订单，到时候就有无数的实验对象，这对孚能厂提升电池性能绝对是好事一件。你要知道巨石的前期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唯一对就是对电池的综合性能掌握不够，有了这些数据支撑，再让孚能针对性地提升电池性能，你觉得申宇占便宜了？我还觉得申宇是我的小白鼠呢。”
听到方长的计划时，晏然眼前一亮，这家伙心思太重了，从一开始就盯上我了吧？想到这儿，晏然没好气地说道：“原来你去孚能厂卧底就是为了电池，亏了你想得出来。”
方长点点头道：“抓紧与洪隆几大公交公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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