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突破到极圣的冲动。
可是他知道，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可也因为王烁这一次的事情，使的他有所感悟，彼此印证，方知更多。
远处，古树之魂冲王烁躬身行礼，悄然后退。
于此时，四周的妖族、魔族、修罗族纷纷退去，回到属于他们的地方。
王烁站定，苦海平静，无风无浪。
王烁迈步而行，落在了城墙上。
他看向所有人，众人也都在看着他。
最终，王烁走向了九杀尊，九杀尊低头，“你……你早知道？”
王烁点头，“我知道。”
九杀尊抬头看向王烁，“那你为何不阻拦？”
王烁道：“我提醒过他了，我告诉他，这道坎他过不去。”
话落，伸手虚按，佛主的袈裟落在了王烁的手中，当下将袈裟递给九杀尊，“这是他的选择，我尊重他的选择。他不披袈裟，因为他这一次只是代表自己做出了选择。”
九杀尊伸手接过。
“你还恨吗？”
王烁轻语，“你可还憎吗？”
九杀尊摇头，“不恨了，不憎了。”
“你杀意太强。”
王烁轻语，“很抱歉，让你看到的那些过往，你只会更恨。其实吧，你自己是知道的，你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而有些答案，只要他披上这件袈裟，他就无法回答你。”
“当他脱了这袈裟，他已经没有机会再说出口。我不会去问你们的过往，有些秘密，藏在心底也好，随风散了也罢。总之，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脱了这袈裟，他就不是佛主。
他只是佛前的一位小僧，遇人而笑，说上一句，小僧有礼了。
临行的时候说上一句，小僧告辞了。
九杀尊抿嘴，握紧了袈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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