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听完周易所说的两条路，月黑风高的惊讶就像瀑布那般从九千丈高空喷射而下。
无论是第一条路，还是第二条路，都没说到让他去死。
相反，第一条路还能得到莫大的好处。
不过，月黑风高相信那颗丹药，绝不是想吞就吞的，哪怕会变得很强，也会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但第二条路，也是让人绝望。
刺杀机缘，他付出很大代价才弄到手的，有刺杀机缘在手，他都没能杀死周易，要是没了刺杀机缘，又拿什么来杀周易？
还有，他此刻所受的伤，绝对不轻。
比起之前那个贾冥受伤更重，要是此刻再碰上贾冥他们，就不是他杀贾冥，而是贾冥杀他。
两条路，都不好选。
月黑风高心里计较着，嘴上却说道：“周易，你不杀我？”
“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为什么要杀？”
这么有意思？
他刺杀，叫有意思？
这是一件很严肃很要命的事情，好不好！
月黑风高要发疯，却听周易又说道：“你的存在，能让我时刻保持警惕，能让我不停告诉自己，不能松懈，必须抓住每一息的时间变强，不然就会被你杀掉。
另外，你活着，也提醒着我，这片天地是真的人外有外，山外有山，我还没有到目空一切的地步，没有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高度，得更加拼命的变强！”
“……”
月黑风高心里呼吸过一群草泥马，“周易，你是把我当磨刀石？”
“错了。”
“恩？”
“在这次刺杀之前，你确实是一块磨刀石！可现在，你觉得你有资格当磨刀石吗？”
“……”
月黑风高觉得很累，他混到现在，竟然连当磨刀石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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