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240或者260都行。”
电影编剧和原著作家的区别那么大吗？作者太亏了吧？哼哧哼哧写几十万字呢。
程墨安笑道，“这就是市场经济，不是看量，而是看创造的价值，商人讲投资回报，你得顺应规则。”
“道理我懂，见面看作者的态度吧，他要是积极认真呢，我就大方点，不过……万一他不肯卖怎么办？”
“好办，”程墨安关掉游戏页面，回头他一定收复失地，不急于一时，“军旅题材在国内审查相当严格，几乎没有出头之日，他要是卖，你可以承诺他下本书继续合作，他要是不卖，你就说这本书迟早被查封。”
“噶？？？他会相信吗？”
“会，你跟他说这是程墨安的原话。”
陆轻晚：“……”
我错了，我承认你比较适合高冷腹黑路线。
程思安但笑不语，他烟瘾犯了，拿烟盒打火机去阳台。
无商不奸。
“啊对了，大哥今天见了白若夕吗？”
程思安记得二弟说晚晚戒烟，所以将烟盒放入了军裤口袋，“嗯，见到了。”
“怎么样？长得漂亮吗？她是名媛圈子里的翘楚呢！”
陆轻晚对不再是竞争者的女人不吝赞美。
程思安想想，“不太清楚，没仔细看。”
陆轻晚：“……”
高冷腹黑路线大哥和老狐狸一人走一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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