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出现了暂时的安静。
程墨安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叩击桌子边缘，依旧是冷若寒霜的表情，“甜美公主？不知是谁给她的定位。”
“是她的经纪人王超英，他手里的艺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定位，甜美公主只是其中一个，还有时尚萌妹、呆萌萝莉……”
王经理私以为总裁很器重薇薇安，便和盘托出。
稍倾，程墨安停止转动酒杯，“王超英？听名字似乎跟汪总有关系？”
其他董事成员聪明的选择了闭嘴，把烫手山芋留给了他一个人啃。
王经理笑眯眯招认，“不瞒您说，超英是我的侄子，但总裁您放心，我绝对没有给他任何特别优待，工作上有一说一。”
程墨安长指捏着酒杯，又放下。
脸色突然变得森寒，“今天这样的场合，几位经常遇到吧？”
餐桌死寂！
没人敢回答，没人敢多插一个字。
王经理和陈经理脸色已经涨红，惴惴不安的提着心脏。
啪！
程墨安撂下筷子。
几个人的脊背突然挺了挺，蹭蹭蹭全都站直，个个如霜打后的茄子，耷拉下脑袋对自己的脚尖行注目礼。
程墨安卷了卷手指，薄唇慢慢吐出几个字，“用旗下艺人讨好领导，借用亲友关系安排工作，把公司的资源当成免费消遣，几位，很会做生意，嗯？”
几个人哆哆嗦嗦的发抖，谁也想不到程墨安突然变脸色，把大家都默认的娱乐当成了反派典型。
更没想到他居然当众发火。
薇薇安和coco见情况不妙，更是吓到腿软，前一秒还幻想着平步青云，这一刻只求可以活着出去。
“王经理，陈经理，还有在座的诸位，今天的事，打算怎么解释？”
依然没人敢吱声。
不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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