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混浊昏暗，身形佝偻，与普通老人没什么区别，但是老人拿筷子手指，吸引了徐向北的注意。
老人指甲中残留着污渍，手上皱纹就像老树的年轮，但是他的指骨细长，特别是中指与食指。
徐向北微笑地走了过去：“老大爷，面的味道怎么样？”
老人似乎有些耳背没有理睬他，仍然继续低头吃面。
见对方不理睬自己，徐向北索性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从怀里掏出中华烟盒，递了一根烟过去。
老人愣了愣，不由自主地伸手接过香烟，他的手指上可以清晰地看见，残留的黄色烟垢。
抬起混浊的眼睛扫了眼徐向北，老人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小伙子，有什么事情吗？”
徐向北笑了笑：“没什么事情，我站得累了，找个地方坐坐。”
老人有意无意地扫了旁边几个空桌子，神色间有点不满：“小伙子，那么多空位子你不坐，跑我对面坐着，你喜欢看人家吃饭吗？”
徐向北一脸邪笑：“喜欢，你吃饭的样子，很像我爷爷。”
老人轻蔑地冷笑：“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孙子。你要看就看吧。”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焦灼，显然加快了吃面的速度，将面上的几枚牛肉海鲜丸，囫囵吞枣地塞进了嘴里。
吐了烟圈，徐向北指了下老人旁边椅子上泛黄的破布包，嬉皮笑脸道：“大爷啊，刚才有个女孩子钱包被人偷了，你的包可要看紧了。”
老人脸上闪过一缕轻蔑的神色，转瞬即逝，很快恢复了僵硬的脸色：“谢谢你好意，自己的东西当然要看好了，看不好，被人偷了去那算活该。”
似乎赞同老人的说法，徐向北附和地点了点头：“大爷言之有理啊，不过东西丢了，总亏是有点心疼的。”
老人混浊的眼神猛地亮了下，就像黑夜中的一道闪电，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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