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应召集百僚,同拜阙前,请天子交出郭猗来,以明真相,以正国法,岂有擅闯宫禁之理?!”
羊彝撇嘴道:“为谋国家,岂惜令名?明公前此闯宫,天子亦宽赦之,安知今日……”
刘翼光瞠目道:“岂有逼其让位,而天子尚肯宽赦僭主之事?!”
刘曜反复劝慰,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不过如今事起非常,大家伙儿聚在一起商议,言者无罪,贝丘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吧。好不容易才把刘翼光给按坐了下来。
台产见状,就改了口,说:“郭猗必为刘粲所唆使也。指使内宦谋害大臣,如此岂可居留储君之位?明公当即上奏,请天子废黜刘粲,改以代王为皇太子……”
羊彝插嘴道:“此事明公已然奏过多次,天子俱不理会,且近日又往往醉酒,不理朝事,则奏之何益啊?明公唯有直入宫禁,面陈天子,使传位于代王……”
刘翼光闻言,直接跳起来,“当啷”一声抽出腰间佩剑,便朝羊彝扑去,口称:“不杀此谋逆小人,终坏大王令名!”羊彝吓得绕柱而走,刘曜也急了,同样抽出刀来,一把架住刘翼光的长剑,呵斥道:“羊容叔也是国家大臣,岂可擅杀?”
刘翼光把长剑朝地上一掷,恨声道:“大王今不杀此等小人,异日必死于彼獠之手!”头也不回,鞋也不穿,直接就出堂而去了。
其实刘翼光也瞧明白了,君相之争,已然图穷匕见,再无妥协的可能,不是刘聪、刘粲杀死刘曜,估计就是刘曜弑君谋篡……自己原本希望可以缓缓弥合双方的矛盾,一致对敌,如今看来,终是泡影。君子不留危墙之下,这般乱局,既然自己没办法解决,那还不如早早闪人为好啊——这混水我终究还是趟不起!
于是一口气逃归府中,带上家眷,乘车喝开城门,逃得是无影无踪。
刘翼光既然跑了,羊彝、台产等人便加紧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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