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最后还退了单子，也会给她一个事实的真相。
“谭总，华康给了我们巨大利益，五十万的单子，十万不到就能拿下来，你说我应该选谁呢，而且现在市场华康大势所趋，他们出货可是连成本都不要了。”
刘玉明更是脱口而出。
感觉就跟提前已经背好了台词似的。
谭惜柔的心脏骤然一紧。
华康这是，赔本赚吆喝？
不是！
绝对不是。
华康再怎么赔本赚吆喝都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儿。
想想看，一个单子尚且如此，那么多单子，他要是敢这么玩，不出五百个单子，就能把他赔的只剩下裤衩子。
所以华康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突然，谭惜柔想到那天老郑说的话，陈飞跟华康现在老总有过节。
这华康老总到底是什么人？
多大仇？
人都死了还要掀人家棺材板子？
谭惜柔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刘总，我问你两个问题就好，不为难您。”
刘玉明也是顿了顿说：“好，你问吧。”
“华康的老总是不是曾经和我们陈总有过节？”谭惜柔一针见血。
她必须得求证这个事实，如果是真的，那可能陈飞上辈子真刨他们家祖坟了。
“这个我真不清楚，你也知道，现在奥飞的商誉这么低，所有已经到手的药品都滞销了。”刘玉明实话实说。
但恶性竞争归恶性竞争，再怎么着陈飞公司的药物也不会完全卖不出去的。
这个道理，刘玉明相信就算他不说，谭惜柔心里也应该明白。
没错。
谭惜柔不但清楚，还很确定，药品卖不出去一定跟华康有关。
因为华康既然能做出这种相当于白送药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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