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说：“良禽择木而栖，你是个好姑娘，我劝你啊，早作打算吧。”
说完老郑转身就走了。
这个局儿，他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赶早不赶晚，再晚走一会儿，指不定还有别的什么事儿呢。
他年龄大了，早就不想参合这些商场的风云了。
谭惜柔这次没有挽留，老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她应该感谢老郑。
如果不是他，或许她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奥飞会突然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新闻而遭受如此大的打击。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操控。
而且，操控这件事的竟然是奥飞一直以来的死对头——华康药业。
更重要的，还是因为华康现在的老总很有可能跟陈飞有过节，不然也不至于把奥飞抹的这么黑不说，还要踩上一脚。
谭惜柔喝了那么多酒，又哭过，整个头跟炸裂一般疼痛。
关键是这种高浓度的酱香型白酒，上头快不说，缓过来可相当慢。
她现在难受的要死，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今晚的真相可以说是让她有些应接不暇了，关键是关于陈飞这件事儿，都是她一个女人在扛着，连个并肩作战的队友都没有，所有信息都要靠她自己一个人消化。
所以，谭惜柔决定，先回去，等酒醒了，再慢慢琢磨这件事儿。
谭惜柔收敛了刚才所有的心情，抱着胳膊就往包厢走。
她是不会因为订单出卖自己的肉体的。
如果刚才老郑说的都是真的，别说光她自己一个人了，就算把整个公司的女员工肉体都出卖了，也救不回奥飞。
关键问题，都在他们陈总身上。
她回去，只是想对今天的饭局有个交代，顺便跟徐通说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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