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之间,我有片刻的犹豫。但是我很快就决定了,取幽蓝和灰色的油彩,因为它们看起来更狰狞一些。
厚厚的书里,关于“七”,片言只字也找不到。我这才发现,教科书是多么陈腐迟钝,它只记录那些无数人知道的确凿知识,对于科学的最新进展,大智若愚,连个说明的空隙都不屑留下。
我只有再次去找景教授。
因我一天忙于临床,对国际戒毒领域近来的发展,很隔膜了。您能把有关“七”的资料,介绍给我吗?我对景教授说。
她极高兴地说,在我们国内还很少发现使用“七”的病例。怎么,你那里收到这样的病人了?
我说,有一个。还仅仅是可疑。侍有了确实的诊断后,我会向您报告的。
景教授说,我一定亲自给他做检查。
我说,那真是她的福分。
汉语真好,它在发音上,对人称的性别没有任何标志,听起来完全不辨男女。要不然,依景教授的脾气,她一定问,她?那个女人是谁?
我说,我想知道国际上最新的进展,对这样的病人,有什么更好的治疗办法?
景教授说,有的。可以根治,永不复发。
我一阵狂喜,哆嗦着嘴唇说,真的?那太好了!
景教授敏感地看着我说,你好像高兴得有些过分。当医生的,要学会平衡自己的感情,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你太不冷静了。
我收敛了一些,说,是
景教授又说,只是那个办法很残忍。
我立刻说,我不怕残忍。
景教授说,你当然不怕。但病人会怕。
我急切地说,是……病人……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疗法?
景教授说,是一种手术。在颅脑里的手术。
我说,那我也不怕。
景教授不高兴地说,为什么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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