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平在说话的时候，目光扫过了顾楷文，他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顾楷文心中暗自吐槽，参与的商业代表有五十多个，但审核的时间才四十分钟左右，一分钟不到就审核了一份商业投标书？
敷衍也不是这种敷衍的吧？
“我宣布，本次中标治理长江水土流失项目的是...”黄志平故意停顿了一下，又看向了顾楷文。
“恭喜盛庆农业商务银行！”黄志平宣布了最终答案！
顾楷文懵了，他先看向黄志平，又看向身边的黄雅莉，这是什么骚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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