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了，这种家务事，他能怎么办？
“师兄，钱真的很重要吗？”姚菲菲又问出了曾经问过的问题。
顾楷文考虑了一下，才回应道，“重要，也不重要。”
“外婆之前在微信上说，她想去养老院，你觉得怎么样？”姚菲菲又问道。
“外婆主动要去？”顾楷文反问。
姚菲菲肯定的回应，“是啊，外婆主动要求的，家里人对外婆都不好，甚至还不如三姨婆家里的海珍嬢嬢对外婆好！”
‘三姨婆’是姚菲菲外婆的姐妹，在外婆那一辈排行第三；‘嬢嬢’是‘阿姨’的意思。
姚菲菲继续说道，“之前外婆晕倒住院的时候，海珍嬢嬢还特意送了一万块钱过来。”
“海珍嬢嬢家里条件不错？”顾楷文反问。
姚菲菲否定道，“应该一般吧？海珍嬢嬢在邮局送信，赵丰叔叔是厨师，赵玉林哥哥好像是快递员，反正一家人都很踏实，经常叫外婆过去吃饭。”
顾楷文暗自叹气，人心果然最难测！
明明是亲生儿女，结果还比不上侄女吗？
“那一万块钱还回去了吗？”顾楷文又问道。
姚菲菲肯定的点头，“还回去了。”
‘总算要点脸！’顾楷文暗自嘀咕。
“师兄，你觉得养老院好不好？”姚菲菲再次问道，“我听外婆说，养老院应该挺好的，周围有老年人作伴，还有专人照顾，应该比幺舅家里更好吧？”
顾楷文没有针对事情的本身发表意见，他只是说道，“养老院的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如果养老院的工作人员素质不达标，甚至会发生一些让人郁闷的事情。”
事实上，养老院的员工绝大多数都不符合岗位要求。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长期照顾老人，特别是如果老人有什么痴呆，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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