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为主，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身份，决定战争胜负的因素往往取决于战场之外。”
从古至今，战争从来都是全方位的较量，不仅仅局限于战斗双方的数量，更多的还是战争之外的较量。沈牧虽不是科班出身，但此前常年混迹于战场，拥有丰富的实战经验，战争的嗅觉十分灵敏。
成小凡使用秘密频道联系了永昌公司早早埋进黑暗教廷的钉子，沈牧回到办公室，召集人手，群策群力，从世界各地的神话史中寻找巨型生物的来头，以及对付他们的办法。
可动员了半个战争城市的赋闲人手，却还是没能找到关于巨型生物的丁点消息。好像那些巨型生物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各地的资料都找遍了，依旧毫无所获，沈牧遣散了开始磨洋工的众人。
早就想离开的众人赶紧起身离开。
人都散了，成小凡进了屋，将之一张白纸递给沈牧。
纸上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是沈牧为了防止泄密而研发的法术。
纸上的信息用了灵气书画，只有观气术能看到内容。
看完信息后，沈牧烧掉白纸，皱起眉头。
间谍并没有传来有价值的消息，因为内奸也不清楚巨型生物的来源。
根据间谍的信息，巨型生物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突然就冒出来许多。并且温顺听话，简直像是家养的宠物一样，见谁跟谁亲。
这样的消息可不是沈牧想看到的，一旁的成小凡小声问道：“坏消息吗？”
“没有价值。”其实做间谍就是这样，很多时候送回来的都是无用的消息，寻常时分，沈牧倒也不会着急，但黑暗教廷的动向不明，沈牧也颇为着急，此刻正是需要情报的时候。
沈牧将烧成灰烬的白纸扔进烟灰缸中，烟灰缸内有水，灰烬飘在水面上，随着水的波动而四散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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