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透风的墙,她总会知道事发情形的。我没有刻意隐瞒,担心她精神受刺激也没有主动说,因为她此时没有接受林婉婉死亡的事实,如果把真相一说,岂不是雪上加霜吗?
我打算等过一段时间再说的,然而现实却没能给她缓冲的时间。
我们来到了部门,望着物是人非的建筑,二楼的独立办公室已经没了那道在药架前忙碌的身影,顶端也没有蒋天赐、我、宁疏影挥汗如雨的魔鬼化训练,办公室也没有了六个人彼此打趣的欢声笑语和一块探讨案情的场景。
宁疏影的电脑前,空空的,显示器旁边放着天南市电竞冠军的奖杯。
蒋天赐一个人坐在桌子前,憨憨的望着游戏中队友一栏显示的灰白色。
裴奚贞下巴又被胡子覆盖了,他还有了浓重的黑眼圈。
我扶着林慕夏推门而入,四个人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便陷入了沉默。
直到傍晚时分,裴奚贞在抽屉里取出了两个没有雕琢过的灵牌和两把刻刀,他将其推在我身前,嗓子哑哑的说:“凌宇,慕夏,你们把婉婉跟宁疏影的灵牌刻了吧。这些灵牌我放了好几年,本以为不可能再有用处,没想到还是……唉。”
“嗯。”林慕夏一手拿起刻刀,另一只手握住灵牌抵于桌子边缘,一刀一刀的划动。
木屑“嗦、嗦”的掉在地上,沉寂了。
她刻的第一个字是林,我刻的是宁,因为我深知没有资格去刻林婉婉。
刀刻于灵牌,却像割在了我们的心里。
林慕夏刻完了婉的最后一笔时,她呼了口气,把木屑吹干净,拿毛笔蘸着颜料给字上色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儿,抬头扫视着我们道:“裴sir,凌宇,蔚蓝公司的监控视频呢?”
在她的眼中看见了一抹幻想,我知道她没有看见婉婉的坟墓和死亡过程,不敢相信老妹真的殉职了,她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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