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院门前,我们喊了半天没人回应。这时,隔壁的院门敞开,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大汉道:“你们是来找老阮头的?”裴奚贞点了点头。眼神炙热的望着大汉腮部的胡子茬。我拉住他的衣服,心说这老狐狸的拔胡子瘾是不是犯了?
看来这院子的主人,确实是阮三针了,擅于医术,还有象征性的三针,邻居又称之为老阮头。如果这是巧合,那我干脆买彩票得了。
裴奚贞意识到失态,他尴尬的道:“老阮头没在家吗?”
“不知道,我今天也才从市里回来,我娘还念叨着两天没见老阮头出来了,想让我翻入他家瞧瞧他不是老掉了。”
“老掉了”的意思就是指老人死亡,这地方的传统,直接说“死”字不吉利。
我们心脏一颤,阮三针两天足不出户?旋即又放下心,毕竟他的命源印记没有消失,死不了的。林慕夏耐着心询问道:“这老阮头。平时一个人住吗?”
“嗯……”胡茬大汉点了点头,他略显迷惑的道:“我家这边的老人都说,随着三十年前的那场大火,镇上来了个老阮头,不曾与人交流,老的不成样子,虽然没有子孙后代,但每个月的月底。均有个青年开车送够一个月的蔬菜与大米,老阮头自己烧火自己做着吃,平时的爱好便是每天绕集火镇逛上一圈。”
七月份还有三天才到月底。
按胡茬大汉的描述,这阮三针形孤影只,唯一的保障则是月底青年送食物。不仅如此,他的体格蛮好的,一百多岁了,能自己散步能自己烧饭。我心中不禁奇怪那青年是阮三针的什么人,江暧遇难那晚,阮三针乘坐青年的车途径开发区的水虹公司附近,二人在此之前跑到那干嘛了?
胡茬大汉担心我们是坏人,待裴奚贞出示了警察身份。对方没再多问,返回了自家院子照顾老娘。
我推开了紫色的院门,没锁。然而,入眼可见,一片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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