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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文胆陈布雷之死(5 / 11)

最高当局催索甚急,数次以电话相促。先生在电话中高声答曰:我不会办,此为先生对最高当局之失态。即召我上楼,授以三案,要我整理合并,速成一案,语气间颇感失言之憾。越一日,而先生不起矣。当时传言:先生受最高当局切责,因而厌世,实为无稽之谈。时局急变,先生精神脆弱,因有“油尽灯枯”之叹,无力辅弼,此为先生厌世之基本因素。大家都知道,最高当局器重先生,尊礼有加,对人常称“布雷先生”为一特例,绝无责怪先生之事。

陈布雷在电话中跟蒋介石“失态”是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十二日,“失态”后第二天,就自杀了。可见他的自杀,“传言”中“受最高当局切责”一事,至少有“骆驼背上最后一根草”的效果。蒋君章这里意在把真相描白,殊不知愈描愈黑?选

在给蒋介石的信以外,陈布雷给潘公展、程沧波的遗书,最含隐痛,他说:

公展沧波两兄大鉴:

弟以百无一用之书生而妄思自效于党、自效于国,疏脱怠惰,盗窃宁静之虚誉,十余年来,误国之罪,百身莫赎,而近三四月来,健康日损,脑力益坏,思虑日益纷难,自验身心,已无一丝一毫可为非常时期之贡献,累旬自谴自责,致陷极度严重之心疾,不能自己控制,兹病患已不治,将与兄等长别矣。二十余年旧交,谬承爱护,有如兄弟,尚祈于无可原宥之中,体念弟万不得已之心情,而有以垂谅之。拙荆衰年孤苦可怜,而居沪别无可托之人,并望兄等有以存恤而照拂之。临书愧甚痛甚。诸惟心鉴。

弟布雷谨上十一月十一日

这信所说,显然是充满了自恨自悔的“自谴自责”,他说他“以百无一用之书生”想救国,“妄思自效于党、自效于国”,结果“十余年来”,国没救成,结果竟是“误国”?选“误国之罪,百身莫赎”。他在给洪兰友信中说他“忧心如焚,自责自讥”;给陈方、李惟果、陶希圣信中说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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