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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2 / 12)

的雄性力量风靡了美国观众。《欲》剧在世界各国轮回上演时,威廉斯的锋头算是出尽了。他这一红就红了十五年,一个剧接一个剧,《热屋顶上的野猫》,一演七百场,《夏日烟云》、《青春鸟》、《玫瑰纹身》、《骤然去夏》,一直到一九六一年的《大蜥蜴之夜》,一阵阵的掌声、一座座的戏剧奖源源而来。同时他的十七部作品又搬上了银幕,一时名利双收,威廉斯成为美国影剧界的天之骄子,真可谓踌躇满志。可是突然间,如同快车出轨,威廉斯的声誉一落千丈,一度为他喝彩欢呼的剧评家不再捧场了,他们一起举起了鞭子,朝他挞笞过来。六十年代,威廉斯的每一出戏登台,评论界都是一片嘘声,他的观众也弃他而去,他们的喝彩声转而投向了后起之秀爱德华?阿尔比(edwardalbee),阿尔比的《灵欲春宵》(whoisafraidofvirginiawoolf?)一九六二年登上百老汇,轰动的情况不下当年《欲望号街车》。阿尔比的剧出言尖酸辛辣,对美国的家庭婚姻制度揭露嘲讽,毫不留情,观众认为过瘾。事实上六十年代美国的社会文化正在巨变,观众的价值观及口味也在改换,威廉斯笔下伤残寂寞的人物,出自灵魂深处的呐喊,六十年代的观众大感吃不消。一夕间,威廉斯受尽白眼,饱尝世态炎凉。但是威廉斯并不认输,他仍旧顽强的坚守自己的创作原则,不肯媚众。剧评人骂他,他便骂回去,这当然又得罪了不少人。六九年他的《在东京旅馆的酒吧里》上演,《生活》杂志一篇文章干脆宣布了威廉斯戏剧生涯的死亡。六十年代,威廉斯愈来愈靠酒精药物的支撑,这下终于精神崩溃,被关进疯人院三个月。七十年代,威廉斯如同浴火凤凰,从他生活的灰烬中复活,飞扬升起,威廉斯又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剧本写下去了,而他的人物仍旧继续在孤绝痛苦中大声呐喊——他有一出戏剧名就叫《呐喊》(outcry)——不过他们的呐喊却甚少得到回响,威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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