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腰封缠在僵硬的法式衬衣上，肖强挺了挺胸膛，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老年侍者，不觉得感到一阵无语，轻轻的探过头去对着鼻梁上夹着眼睛的老侍者说道：“你……能听得懂我说的话吗？”
“帕德？”一嘴浓密胡须的老者疑惑地望着肖强，两只小羊一样的眼睛透过鼻梁上的夹片眼镜发出愕然的光芒。
肖强低咳一声，无奈地摆摆手，等老人满是皱纹的手掌为自己的脖子上缠好了绷带一样的领结，便跟着老人走出了更衣室。
赵婉彤没有过来，肖强只好一个人站在门口无聊地望向一旁的女更衣室。
宽敞的大厅里只点了一盏并不算明亮的吊灯，肖强看着地板上奇怪的花纹，对于这场法国大餐的期待早已经降到了谷底。
光是餐前的准备肖强已经浪费了快一个小时了，到现在除了叶小冰和自己说过几句人话之外，周围的人全部都听不懂自己的话，仿佛自己是个外星人一样。
挺直了腰板站在肖强的身旁，戴着夹片眼镜的老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玻璃大门，每当有人进来的时候，他就会用粘软的语言发出欢迎的呼唤声，然后带着一个个高低胖瘦各不相同的中年人走进肖强刚刚进去的更衣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强都已经开始无聊地抠手指的时候，叶小冰才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长礼服从女更衣室里面走了出来，白色的花瓣点缀在她的腰带上，肖强挪动了一下烦人的腰封赶紧凑了过去对着叶小冰戴着长耳坠的耳朵小声说道：“姑奶奶，你可出来了，你也不看看你带我来的是啥地方，这儿就没一个会中文的？”
“不可能吧，他们这里会中文的应该挺多的才对！”叶小冰微微一愣，不觉得皱眉道，“也许是他们觉得你不懂法语不算是客人吧……这儿的人多势利眼，你习惯了就好！”
“你习惯了吗？”肖强忍不住嘀咕了一声，抬脚刚准备跟着叶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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