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石碑是真的，智慧灵的意图是，在你陷入顿悟之中，全无防备的时候，让我杀了
你。”
这话听起来就比较可信了，至少花姒鸾是信了。
智慧灵怎么可能对萧山这么好，凭白让他晋级灵境中期呢？
智慧灵自己先离开，只留下一个开神圆满的女弟子，那么萧山肯定不放在眼里，但真要看了石碑，陷入顿悟是大概率，柳芊芊得手的机会就太大了。
萧山却不置可否，淡淡地道：“继续说。”
柳芊芊一脸无辜地说：“我不知道智慧灵去哪了，他没告诉我啊。”
“这个我信。但你还隐瞒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你的真实身份。”萧山的恐怖精神力，笼罩着柳芊芊，只要她露出一丝异动，立刻就让她晕过去。
柳芊芊浑身一颤，眼中露出真正的惊恐，萧山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萧山的目光越来越冷，她的脸色慢慢苍白，慢慢绝望。
最后，好似呢喃一般，无力地说：“希望你说的是真的，能阻止我自毁……”
萧山瞳孔蓦然一缩，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柳芊芊未必是自己想自毁，而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会自动触发自毁！
“其实我是天……”柳芊芊话未说完，萧山忽然截断：“住口！”
柳芊芊一呆，难以置信的看着萧山，却慢慢流下泪来，眼中饱含着感激。
萧山轻声道：“你的身份我不问了。但宫殿的事情，你应该没说真话吧。智慧灵是那么幼稚的人吗，相信一个开神圆满能杀掉灵境？”
柳芊芊莫名的脸颊一红，有些局促不安地说：
“对不起。骗你进宫殿的真正原因，是那个宫殿封闭之后，可以自成一个世界。你参悟石碑至少需要一年，可外面却过了十年。等你出关的时候，地表文明已经毁灭了。”
萧山心中微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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