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年轻而苍白的脸。
因为会议室温度高，能看出脸部还冒着氤氲寒气。
顾正示意开始。
孙国栋和周斌心中惊悚，这个闭着眼睛的人说一不二啊。
两人当即分开左右站着，都对着头部，然后周斌模仿着吴美慧，一脸痛苦的表情，说了一句：“她当时哭了，抱歉，我哭不出来。”
众人顿时失笑，唯有谢峥嵘没笑。
叶真倒是很佩服周斌的认真。
周斌弯下腰来，看着赵荣臣的脸，但意外的是，先动的是孙国栋。
孙国栋直接伸出手来，抚摸了一下赵荣臣的嘴，似乎要探探呼吸。
只是停顿了三秒，孙国栋慢慢缩回了手，然后就是站着。
而周斌却伸出了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脸，他被冻的一哆嗦，却非常认真的重现当时的情景，嗷嗷的哭着，只是没有眼泪。
过了一会儿，孙国栋走过去拉开了周斌，然后说：“支队长完了。”
他说支队长完了，这是故意的，他们办案经常开玩笑，只是为了缓解紧张情绪。
顾正毫不在意，重新盖上白布，眼中跳动着兴奋的光芒，他知道凶手是谁了！
只是让他震惊的是，叶真是怎么只是看看卷宗，就知道凶手是谁呢？
这两人可都有确凿的证据，根本不在现场啊。
“叶先生，您是怎么看出来的？”顾正虚心请教。
其他八人吓一跳，看出什么了？我们什么也没看出来啊。这些动作不是很正常吗？
叶真笑道：“其实我什么都没看出来，但总要查一下吧。”
顾正嘿嘿一笑，明显不信，但也不再问。
其他人就更不好问了。
时间不大。
一对儿中年夫妇走了进来。
男的和赵荣臣长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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