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坦然说：“你教教我，怎么才能炼出内劲。”
“我为什么要教你？”费老的目光终于转向芒果，锋利如刀。
芒果一脸委屈地说：“我一个姑娘家，抱着你走这么远，清白都被你毁了，再也嫁不出去了，这辈子只能孤苦伶仃的，你忍心看我每天被人欺负吗？”
费老自动过滤前面的话，只问一句：“你拿着枪谁敢欺负你？”
“有些人是开枪也打不着的，拳脚更打不过，只能每天被他们虐。”
“都谁虐你啊？”
芒果毫不迟疑地把教官卖了：“一个叫秦雍的人，你帮我揍他一顿也行。”
“哪的？”
“安然的保镖。”
“安然是谁？内劲高手吗？”
“不是，安然是女的。秦雍是内劲高手。”
“内劲高手当保镖？”费老皱眉，有些怀疑。
芒果笑道：“我认识四个内劲高手，有三个是保镖，你信不信？”
“都谁啊？”费老来了兴趣。
“除了秦雍，一个叫江良庆，一个叫江可妍，还有一个叫宋兮。”
老者目光骤然一亮，像探照灯一样：“你认识宋兮？”
芒果吓一跳，想起宋兮是杀手，这不会是宋兮的仇家吧？
她立刻小心地说：“她做什么和我无关啊，你别找我算账。”
“那你和她怎么认识的？”
“我和宋兮其实没见过面的……只不过都知道对方而已。”芒果自我感觉没说错，机场枪战那次她是化的妆，宋兮不知道她的真面目是什么样。
费老目光灼灼，明知她有所隐瞒，却换了个问题：
“除了宋兮，另外三人给我讲一讲。”
芒果一句话就讲完了：“这四人都是萧山的手下。”
费老一愣：“宋兮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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