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不由自主地狠狠抖了两下，那冯嘉两眼珠一转，马上明白了什么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叫蔡叶的凶手，早就被人锁定了，只不过那人是借你之手，把他揪出来而已？”
“不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黄雀之后，还有个猎人。至于这个蝉，就是猎人放的诱饵，专门来打黄雀的。老子成了他诱捕黄雀的工具了，哼哼哼！”冷笑着直摇脑袋，常欢不由深吸口气，淡淡道：“冯嘉主任，其实我帮你们多干那么一点点事，是无所谓的。可你们不能瞒着我，把我当傻瓜一样耍啊。我当时是真以为，我的所有付出是替陈老翻案的，还费尽心机计划一切。你知不知道，当初要不是为了那老头儿，蔡叶那种小角色，老子直接一个手指头就把他碾死了，何必非要活口，引他自己现身呢？可是我费了这么大把劲儿，居然是我被人算计到局里
去了，你说我这个心里是什么感受？棋子，还是笨蛋啊？呵呵呵！”
原来如此！了然点了点头，那冯嘉似乎也是这个时候，才明白了事情真相，喃喃道：“那次陈老的案子引得一大帮人下台，我还以为是个意外呢。但万万没想到，是有人早就做的局。而看那些出事的人来推算，这个做
局人，就是……大领导？”
“我猜也是，弄下来的全特么是他对头！”定定点点脑袋，常欢不由讥笑起来：“好一个大领导，你们内斗，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既然如此，那哥们儿也就欣然加入这个游戏行列了。你们不是喜欢斗吗？那咱也入局耍一把，看最后谁斗得过谁，谁又
能玩儿死谁，哼哼哼！”
常欢这话说得煞气凛然，一股隐隐的杀意，都令得那近在咫尺的冯嘉止不住蓦地抖了一下身子，感觉周遭气温忽然降低了好几度似的，一阵发冷。待又迟疑了一会儿后，他才再看向常欢那里，灿笑道：“呃……七杀先生啊，这件事我们也是始料未及的，阁老会更是被蒙在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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