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不敢。阁下实力高绝，老朽并非阁下对手。”
那年迈的老头在丁阳面前虽然语气谦卑，但是却并不惊慌。
老者继续劝说道，
“杀人灭族之事，老朽生平都不赞同，奈何老朽人低言微，不能改变什么，所以今日老朽也只是劝说阁下罢了。至于动手的事，老朽已经一把年纪了，已经打不动了。”
丁阳闻言，杀气也弱了几分。
灰袍老者继续说道，
“阁下天赋了得，修为之高老朽也生平仅见，不过阁下杀伐之气确实有些重了。老朽只希望阁下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杀人不灭族。否则，阁下与聂封天以及王城五卫又有何区别呢。”
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
轩辕离从始到终都一个心悬在嗓子眼里。
终于，丁阳诚恳的说道，
“老前辈。你说的话在下听进去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丁某虽然修为颇有几分天赋，但是却在心胸境界上始终未有突破，今日听闻老前辈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过往千百年来，我丁九阳行事不问因果，只问手中长剑。如若我没有重生一世，或许今日仍旧会大行杀伐之事。可是重生以来，我所经历的一切已然并非残酷的修真世界那一套准则了。曾经，杀，我自问
无愧于心。可是今日，正如老前辈所言，我若也不留活口，与那些我痛恨之人又有什么区别。”
那灰袍老者眼中闪烁出一丝光芒，随后赞许道，
“阁下悟性、心胸绝对是成大气候者。我这不孝后人，若有阁下十分之一的能耐，我轩辕一脉何至于此。”
轩辕离闻言一脸尴尬。
丁阳闻言，朗声大笑。
有时，不杀比杀了还要痛快，比如现在的丁阳，顿感心中阴云消散。即便再杀伐果断之人，只要人性没有泯灭，在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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