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骨骼，由灰色云雾凝聚而成，一看就显得非常脆弱。
两个空洞的眼眶当中，出现两朵腾腾燃烧的墨绿色火焰，像是有生命似的，透露出诡异的波动。
“竟然是两朵灵魂之火！”凌宇的眼睛当场就眯起来了。
灵魂之火是一种很稀珍的火焰，只有强者在陨落的时候，灵魂之力才能化为灵魂之火。
这种火焰凌宇吸收过不少，就连武宗祖师的灵魂火焰，都被他吸收了一大半。
不过现在凌宇没有妄动，因为这两朵灵魂火焰显然不太一样，给他一种拥有智慧和生命的感觉。
“你是幽灵？”凌宇冷笑起来，问道：“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那骷颅摇摇晃晃的在周围漫步，像是很不适应的样子，全身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凌宇不由得皱眉，这家伙像是随时要散架了一般，完全看不出那里厉害。
不过他倒是注意到了，骷髅本来就破破烂烂的骨骼，上面出现很多断裂的痕迹，其余完好的骨骼，看上去好像是新生的样子，显然也很脆弱，唯有一双爪子，依然闪烁着森然的寒光。
凌宇大惑不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东西？我不是东西，我记得我是一个人。”骷颅行动有些呆滞，干脆重新跳到水池里面，化为一团灰色的云雾。
“人？你特么这样也算是人？那老子算什么啊？”凌宇感到很无语。
事实上，这东西就是一团上古残留下来的意念体，有质无形，和幽灵有本质的区别，凌宇早就察觉到了。
只是不太敢肯定，毕竟这种意念只有在特殊的区域才能形成，否则早就魂飞魄散了。
“那你为什么潜伏水池里面，企图袭击我？”凌宇沉声问道。
“袭击你？我没有啊，我只是看到你的体内有两个不兼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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